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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貓小姐

因為今天一直處於不舒服的狀態,微微痛的感覺騷動著我,明知道沈重的論文在手邊,卻還是索性擱著。由於腦袋不安分地運轉著,也就興起了寫個什麼也好。

前二天看到一篇介紹日本當前幾位年輕男演員的介紹,我看到了市原隼人,沒錯,就是莉莉周裡那個看似唯諾與總是順服的年輕男孩,才知道那是他的出道 作。其實,我要談的不是市原隼這個小男生,只是由於這篇隨手胡謅的雜文起於他。

坦白說,沒什麼電影藝術相關的養成背景,看電影當然也和大多數一樣,消遣殺時間的良好途徑,只是或許偶然想要為自己保存當時的感動或失落,於是寫著什麼的,提醒自己,看過的,這電影,也許當別人日後問起,那個時候的自己還能按圖索驥地回想什麼,關於當時,關於自己的,關於電影。尤其,我開始發覺自己愈來愈容易遺忘,生活瑣碎的是太多,每一件事情在我看來,重要與不重要的,我已經很難分辨,於是,年紀大了些以後,開始不再勉強自己,關於記憶與遺忘,很隨意的。

其實是談點關於電影的,不是電影的內容,大概只能說是一條記憶的甬道,幽暗未顯的,一個轉折,關於現在的與當時的。我是真的忘記我是什麼時候開始為一個人而如此著迷地想要蒐集關於他的一切,因為小田切讓,我在黑澤清「光明的未來」中看到了淺野忠信的名字,關於這個名字,我大抵有些記憶的,但卻一直不知道他的長相。看了「殺手阿一」(雖然我是一邊尖叫一邊著眼睛看完的)不久後,我在「光明的未來」裡見識到另一種姿態的淺野。於是我在一篇介紹岩井俊二的文章裡看見了「夢旅人」(Picnic),日本創作才女Chara由於這部電影與淺野結下了一段好姻緣。現在的我很難去談誰誰誰,因為瞭解的太少,瞭解的太少使我總是在距離之外窺視那些人的模樣與身影。很多的晃動,光與影,在看岩井的電影時,我有很多這樣的感覺,「情書」、「花與愛麗絲」、「夢旅人」、「四月物語」和「關於莉莉周的一切」(青春幻電物語),使人在光的漩渦裡暈眩。

有時候覺得很熟悉,有時候又感到那樣的陌生。上個月到北美館看Viviene Westwood展的時候,我將一段Viviene對於她與她的服裝王國所講的一段給寫了下來,很遺憾的是,我忘記把紙丟到哪裡去了,似乎是這樣的:

我希望我的服裝與設計,能夠成為評論其他所有事物的一切。我知道這是很傲慢與自大的,但是對於能夠處於這樣狀態的自己來說,我是感到如此地自適。要是因為背負著社會上那些眾人的眼光與道德規範而使我自己真正的心意就範,這才是我所深深感到恐懼的。

那時在黑暗的放映室裡我那麼想要把這一段話抄下來,卻由於黑而作罷,因此,後來我反覆地進出放映室,只為了把這一段記錄下來。何以我的這般堅持,因為有一種熟悉,我曾經在某個人的雜誌訪談上也聽到了那麼相像的意念。

在Shel所翻譯的其中一本雜誌中,我看到了記者在個訪談的最末問了小田些讓這樣一個問題:

記者:自今爾後,想要挑戰的是什麼?

Joe:與社會無止盡地拉扯對立是小田切讓永遠的主題,社會總有一條告訴人們非得怎麼做不可的道德框線,我想永遠的試探挑戰它們,必要候更會飛越這條線。

當我開始發覺,漸漸地,為了一個與我說著異國語言的陌生男子,我有了一種獨自戀愛的幻覺,看著鏡頭前幾乎沒有重複的形象的他,我開始懷疑起,鏡頭背後的他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因為他的緣故,我看了不少日本電影,知道淺野忠信和松田龍平(小田切讓極為欣賞的演員松田優作的兒子),一部接著一部,看了下去,層層疊疊的。

這二天我開始興起了又想買顆200G的硬碟回來裝在我家小電上。不停地搜尋已經成為我一種莫名不能止的習慣,卻又沒有時間看,只好放著,等待日後心血來潮時再好好地看。

記得幾個月前,我才興致勃勃地想要寫一篇關於「迷」的文章,因為,總是無法入迷的我是那樣的好奇「迷」的想法,卻在幾個月裡,因為迷而把自己的視野拓展了出去,儘管還是那樣的狹小,但之於我,已相當豐足。

這是一篇沒有主題和雜亂的文章,也不能說是文章,因為字與字之間實在沒有什麼關連與邏輯,跳躍地,但是我必須說,寫這種文章很爽快,因為沒有太多的刻意拘束。我在想,應該有機會也要談談日本以外的事物,免得因為小田切讓的關係而使自己被別人奚落為「哈日」族。只是當我這樣想的時候,我似乎就違背了想要讓自己活如Viviene或Joe他們所說的更自適般的姿態。

好吧…..我不管了!今天晚上還是把極道SP看一看好了,呵,雖然這只是我們這類無聊的fan的玩笑,不過看仲間由紀惠私下有點迷糊和狀況外的樣子真是可愛極了,而且也和我們家Joe看起來頗為登對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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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esecatintw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