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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貓小姐

一大早寫日記(原本想寫日記的,後來寫著寫著就偏了)似乎是一件有點違反常理的事情吧(笑)。

習慣了早睡早起的日子,以前喜歡在夜闌人靜的深夜裡鬼混,現在喜歡在早晨的靜謐中打混。

今天是母親節,嗯,很偉大的日子呢!不過,這好像是我離家6年以來第一次沒回家陪我娘過母親。昨天傍晚貓娘打電話來說家裡的人要一起出去吃大餐,怕我打電話回去沒人接我電話,所以跟我知會一聲。其實沒跟我娘聊太多,我娘其實也不大跟我聊太多,就像大部分台灣的傳統的勞動家庭那樣,我娘就是那樣憨時質樸的婦女,完全不能想像怎麼會教出我這樣的女兒,真是辛苦她了(笑)。

以前對於生產並沒有太多的感受,不過見人懷了孕,生了小孩糊里糊塗地吃了人家寶寶的紅蛋或油飯,那些關於生命的降生所生的變化,因為還太蒙懂,而根本無法明瞭。記得大嫂生大頭時,喔,大頭我私下叫我大哥兒子的外號,我依舊沒有參與,只是跟貓娘吵著我也要吃紅蛋和油飯還有寶寶的彌月蛋糕,然後,就這樣,開此有了一種比較微妙的感覺,關於生命的降生的,然後妳開始不得不接受,從小到大跟著妳鬼混老一起做偷雞摸狗的哥哥如今成為了一為父親。

大概是剛考完大學聯考那一年,因為長期中風的爺爺住進了我家附近的一家市立醫院加護病房,即將生大學的整個暑假我大抵在醫院的消毒水味道裡度過。醫院的加護病房位在三樓,一天早晚二次,每次半小時的探病時間,家屬們在加護病房前三兩地等待著病房裡的醫護人員通知。因為醫院大概只離家裡不到5分鐘的車程(用摩托車慢速騎每小時20公里的那種速度),所以我父親有時後提早到醫院等待,和加護病房同樣位在三樓的是產房和嬰兒室,同樣每天也是會聚集一些探望的家屬。於是,一邊是加護病房裡的家屬,一邊是新生兒的家屬,他們(我們)僅僅是隔著一條走道,同樣是等待,但是心情卻不盡相同,那時後,我開始有了一種比較深層的騷動,關於生命的降生和離別的,在那一個走道的距離裡。

偶爾我們也會到嬰兒房外從透明的玻璃看著躺在保溫相裡的小娃娃,看她們小小的臉,小小的手和腳,不安的揮動或者安靜地睡著,看戲一般地。大頭出生一個星期,我和貓娘去探望我大嫂,親家母一個勁地把生生一個星期的大頭往我懷裡塞,嚇得我不知所措,太小了,而且軟,使我感到害怕,這樣小而軟的娃娃會被我抓壞,我娘和親家母看到我不知所措的表情便笑了,那是一種母親才有的柔軟,我這麼想,我無法體會的。

今年夏天,我要親自探望二位即將生產的母親,我想,那會是一種對於生命和母親的會有不同的感受。

預祝她們,也向我娘說聲辛苦了。喔,話說,我娘他們去吃大餐時,我正在吃泡麵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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