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說,我班上兩個可愛的小朋友,左邊是害羞但心思細膩的小恩,右邊是演技超強但同樣心思細膩的大娘)

昨晚跟小毛去夢時代看阿Joe的東京鐵塔的試映,在將近二個半小時的電影裡,比我所料想的好看得多(笑點意外的多),也沒有我原先害怕的灑狗血的橋段也非常的少,樹木希林這個演技強到爆炸的歐巴桑真的太不起了!帥Joe大學時代的阿呆髮型意外地有一種"萌"(?)的感覺,很像是剪了頭髮的霧山。

這幾天,大概是自開學以降,讓我有一種忙到翻過去的感覺的一個星期。臨陣才磨槍,慌慌張張地備了課就上台,天殺的遠古時代,讓我有一種重回高中時代準備聯考的心情。儘管雙修了教育系之後,總算讓我對哲學有點開竅,卻始終遠不及我對當代理論的興致。怎麼說呢,對於那些古老到無以描述的東西,我總是隔著一層距離去摸索。


(圖說,這是我們班!)

除了硬著頭皮上台的試驗之外,我的幕後老大最近為了行政及雄青編輯工作忙得焦頭爛額,理當我也不會好過到哪裡去。其實,比起七月在教務處和大家一起喇勒的生活,一個人獨自鎮守在學務處,感覺也不算太差。時間一久了,反而喜歡學務處那種組成簡單,但比較能自在的說話的環境。

新上任的訓育組長是個年輕的男國文老師,某日下班前組長對著本處大台柱:鄭姐(明明跟我娘同歲,鄭姐正的跟30出頭的熟女一樣辣,而我娘卻是每天對著她的小孫女抱上抱下的歐巴桑)說,每天要處理這麼多的行政工作不覺得很噁心嗎?憑鄭姐縱橫行政界超過20年的資歷當然一點也不以為意,不過對於甫上任不到二個月的年輕組長來說,似乎就不是那麼一回事。其實,我的想法和組長差不多,或許是碩一那一年像陀螺一樣的忙到根本不知道是在過什麼生活的助理生涯,使我對於行政工作有了和大學時期截然不同的感受與想法。


(圖說,孩子們的16歲成年禮活動。正中央為班上最"正"的"咩",但電吉他超強的小魚)

孩子們問我又為什麼又回來教歷史,站在講台上被數十雙眼睛注視著,一時間有種無處可逃的困窘,這是一個很難用以兩句話就總結的問題,我思考了整整一年,放逐了自己整整一年,才終於做出的決定,該怎麼解釋,我也不知道。不過,截至目前為止,我還是認為自己做的這個決定是對的,也讓我從渾噩無所覺的放逐生活中重拾快樂的契機。面對孩子們張揚飛馳的青春,愈來愈少是懷念,而逐漸地是一種豔羨。青春無敵的豔羨。(應該找各時間再把時效警察的第六集重溫一次的,難道我也像熊本課長一樣,無法向青春報告別嗎?)


(圖說,左邊是沙拉布萊曼的超級fan,又是心思細膩容易感動的小偉,右邊是我大學最好的麻吉的學生,現在變成我的學生,雅邁帶 ←這孩子的歷史大概就毀在我和我同學手上了吧?XD)

昨晚看完試映回到家已經超過10點,老爸大發雷霆,對著我大聲地斥責,既然要回家裡頭住,就要求遵守他的規定。老實說,離家七年,一個人在異鄉生活了這麼久,我根本已經無法記起老爸口中的家規是什麼?瞬時我感到從肩上籠罩而下的沈重,果然早已習慣了什麼事都自己作主、張羅,現在重新回到孩提時期,以及青少女階段的那種來自權威式的高度壓迫,使我難以承受。我始終不了解,這樣的沈重的親子關懷,到底希冀我能夠理解與體諒多少?儘管我已不若過往那般狂暴,也學會默不作聲以保其身,但卻無法敞開心胸與父親溝通。昨晚,我竟然有一瞬間,有點後悔回到家。


也許,生活就得像陀螺那般不間斷地轉啊轉,才能忘卻那些無以脫口以及兌現的夢想嗎?不知道下星期再回到台北後,我又會怎樣看待那個曾經陪伴了我多年的異鄉?我想念幾乎一個季節沒見到面的咪咪,以及義大利麵。我想念,總是充滿電影及書店的師大及公館一帶,還是,其實我已經開始想念順性而為的學生生活了呢?


(圖說,我的其中一陀孩子們,另外一陀在校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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